28/10/2016
粗口與失控的議會
立法會宣誓事件仍沒完沒了。對於一些人用小學雞的行為破壞制度,接著便受到制度的懲罰,很可能當不成議員,這本是他們咎由自取,根本不值得評論。
多次以低級的理由為自己開脫,敢做不敢認的人,何以擔當立法的重任?(資料圖片)
但香港已是一個頗為扭曲的社會,厚黑學高手不絕於市,雖有老牌泛民眼看眾怒難犯,認為這些人「爭唔落」,只有切割一途,但仍有部分政客心知與這些人是同類,只是自己策略成熟一點而已,在兔死狐悲的心理動力下,仍然強詞亂撑。
正因為這些事件都發生在廂堂之中,小學雞的行為也被無限放大,連累要整體港人受罪,不得不再次說香港選舉制度的確有問題,必要改革。
若說這些人有何特色,有兩點是頗明顯。一是他們言語粗鄙,使人側目,二是他們判斷力低劣,做事不知分寸,害人害己,難當重任。先說粗鄙言語的部分。
我的同事,科大經濟系主任梁兆輝教授是與世無爭的君子,但對這些人的粗鄙十分反感,他常要我用經濟學分析一下粗口現象。這倒是太高難度的任務,我力有不逮,但討論一下總也可以。
罔顧場合 圖掩蓋自己無知
在校園中十多年前粗口已經常出現,我當年住在科大教員宿舍中,鄰近一本科生宿舍,每到午夜時分,常都會聽到傳來一些充斥粗口的叫罵,擾人清夢;但在課室中我總算從未聽過有人說粗口,學生也總識分寸。為甚麼十多年前校園中粗口開始有流行跡象?這應該跟能進入大學的年輕人家庭背景的變化有關係。
為甚麼要說粗口?我們若細看各種粗口的內容,其實其含義頗為狹窄,來來去去都是在述說一些人體器官,又或問候他人的母親。其實為甚麼對一些年邁或已不在世的婦人這麼感興趣,我不甚明白,只感到陰森變態。對於一些女孩子也在說一些只有男性才能說的粗口時,更是忍俊不禁。由此觀之,說粗口的人幾乎都是言行不一,只是要在口舌上發洩一下,過過癮而已,我們不用認真對待。若是他們躲在家中大叫粗口,或呼朋喚友飲了幾瓶啤酒後,粗口狂噴,我倒是十分尊重他們的自由。
但若場合改變了,粗口的性質便不一樣。在大庭廣眾中說粗口,只是表達自己以粗鄙無文化素養為榮。在別人婚禮中說粗口,是要表達自己與人有仇。在辯論會說粗口,是要說自己毫無邏輯,用粗口掩蓋著自己低水平,這是心理自我防禦機制的一種,比直接認輸舒服點。
在理應莊嚴的宣誓儀式中用粗口是要表明心跡,自己發假誓。個人紀律性自控能力強的人,有時也許會說粗口,但絕不會在不適合的場合說。一旦失控,只會有效地告訴別人,你已不堪重任,不懂分寸。
再觀察一下梁游二人的行徑,便可確知他們是扶不起的阿斗。在宣誓中添加侮辱別人的語言,破壞了加入立法會的一個必要條件。有一些同路人投票給他們,這是做議員的必要條件,但非足夠條件。拒絕正當宣誓是等於他們自己放棄權利了。若說民意支持,現在恐怕反對他們留任的人數遠大於希望他們能夠留任。
侮辱別人 不堪重任不懂分寸
他們在台灣的其中一活動,是要在台獨分子舉辦的活動中大談港獨的經驗,但他們臨時失蹤,要人苦等,據其說法是手機無電,身邊沒錢,又迷了路。我很懷疑這些說法的真偽,想來可能是他們知道有訴訟在身,不敢再提供彈藥告訴別人自己是港獨,但其解釋的幼稚是與鴨脷洲口音一脈相承的。他們根本沒能力應付大事。
劉小麗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,她雖然沒有在宣誓中說粗口,為人稍為成熟一點,但在宣誓中用斷斷續續的方法讀出誓詞,本來便不應讓她通過,以保議會制度的莊嚴。她在事後以為自己過了關,竟在自己的社交平台中撰文說慢讀是要彰顯誓詞的虛妄,這等於自己不同意誓詞,認為香港是中國一部分是虛妄的,這不是發假誓是甚麼?此等言行是在以為自己過關後才出現,反映其人容易因得意忘形而失控,現時她可能已十分心焦,怕當不了議員。如此人物,怎堪重任?
轉載自: 晴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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